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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春轶事（八）
【 广场故事 】2017-09-28 10:41:23
张小波
#刘春轶事8#很久很久以前了。
我给著名的高导演打电话，说我请你吃日料啊，很贵很贵的三里屯四叶啦。他警惕地问还有谁？我说还有一个不世出的青年才俊牛逼作家。他再追问我就打马虎眼了。高导有个性，一般的作家他没心思来往。
这个作家其时正红满中国，他写的枕边陪你入眠故事书《从你的十八层地狱飞过》岂止洛阳纸贵，连贵阳都不能幸免。他来了，自然比约定的要晩一段时间。我不是出版商嘛，跟他千约万约终于答应跟我吃饭，顺便谈谈版权。我们握手寒暄，我用谄媚之态告诉他我也是南通的，他若有若无“唔”了一声，各自坐下。高导坐了几次才坐下去——日料店的包房设计不太人道。
我带的是过期茅台，点菜时眼睛根本不向右边（价格栏）溜。菜还没点完呢，这作家就开口了：
“张总是要跟我谈有关我著作出版的事吧？我的版权一个字：乱；两个字：极其混乱。我自己都搞不拎清我的版权在何方。”
我还点菜吗？
嘴里还是道：“先喝酒先喝酒，这不他乡遇故知么？咱们两个江苏人来北京戍边容易么？”
高导也在旁边圆场：“喝酒喝酒。”
于是我们喝，慢慢这位青年作家也放开了，谈起自己的恋爱史，如何因初恋离开而一夜白头的，挺感动人。我插科打浑：“我还以为你是挑染的哩。”
他非常不满睥睨我一眼。
酒也是极能喝。我大概敬了他二十杯，他来者不拒；高导敬了也有二十来杯；我和高导共同敬了他十来杯，居居居然照单全收了。
我心中暗赞“好酒量”，同时也愤怒慢慢聚积：你个傻逼也该回敬我们一杯吧。
还有烟。我一包芙蓉王几乎敬他都敬空了，他自己撂桌上的半包软中华我连二手烟都没吸着。
我向他提议：“你该敬高导一杯了。”
他似乎有点多，回我：“我婊砸养的很久不敬别人了。”
我面色一沉：“你刚才说什么？再重复一遍。”
他：“我、婊、砸、养......没错呀，我骂自己哩，碍着谁啦？”
我好好说道理：“你羞侮我们了！你婊子养的？我们在这陪你半天好吃好喝我们是谁呢，啊？再说一遍！”
他扛上了：“我婊子养的我婊子养的我婊......”
我抡拳而上。
那天，我买了两万多的单。
咦，哪天@刘春 为啥没在？
很久很久以后，有一首歌谣是这么传唱我的：
他在当打之年
打了该打之人.....
我给著名的高导演打电话，说我请你吃日料啊，很贵很贵的三里屯四叶啦。他警惕地问还有谁？我说还有一个不世出的青年才俊牛逼作家。他再追问我就打马虎眼了。高导有个性，一般的作家他没心思来往。
这个作家其时正红满中国，他写的枕边陪你入眠故事书《从你的十八层地狱飞过》岂止洛阳纸贵，连贵阳都不能幸免。他来了，自然比约定的要晩一段时间。我不是出版商嘛，跟他千约万约终于答应跟我吃饭，顺便谈谈版权。我们握手寒暄，我用谄媚之态告诉他我也是南通的，他若有若无“唔”了一声，各自坐下。高导坐了几次才坐下去——日料店的包房设计不太人道。
我带的是过期茅台，点菜时眼睛根本不向右边（价格栏）溜。菜还没点完呢，这作家就开口了：
“张总是要跟我谈有关我著作出版的事吧？我的版权一个字：乱；两个字：极其混乱。我自己都搞不拎清我的版权在何方。”
我还点菜吗？
嘴里还是道：“先喝酒先喝酒，这不他乡遇故知么？咱们两个江苏人来北京戍边容易么？”
高导也在旁边圆场：“喝酒喝酒。”
于是我们喝，慢慢这位青年作家也放开了，谈起自己的恋爱史，如何因初恋离开而一夜白头的，挺感动人。我插科打浑：“我还以为你是挑染的哩。”
他非常不满睥睨我一眼。
酒也是极能喝。我大概敬了他二十杯，他来者不拒；高导敬了也有二十来杯；我和高导共同敬了他十来杯，居居居然照单全收了。
我心中暗赞“好酒量”，同时也愤怒慢慢聚积：你个傻逼也该回敬我们一杯吧。
还有烟。我一包芙蓉王几乎敬他都敬空了，他自己撂桌上的半包软中华我连二手烟都没吸着。
我向他提议：“你该敬高导一杯了。”
他似乎有点多，回我：“我婊砸养的很久不敬别人了。”
我面色一沉：“你刚才说什么？再重复一遍。”
他：“我、婊、砸、养......没错呀，我骂自己哩，碍着谁啦？”
我好好说道理：“你羞侮我们了！你婊子养的？我们在这陪你半天好吃好喝我们是谁呢，啊？再说一遍！”
他扛上了：“我婊子养的我婊子养的我婊......”
我抡拳而上。
那天，我买了两万多的单。
咦，哪天@刘春 为啥没在？
很久很久以后，有一首歌谣是这么传唱我的：
他在当打之年
打了该打之人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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