扫荡抽心立金座 洛基山旁英豪多
万国安邦仰垂衣 谈笑风生定乾坤
且说这二战先贤诸兄弟,扫平轴心帮,建立联合国。诸兄弟牵手相连,要在安理会上为这乾坤世界定个长短。
安理会内有五常,又名五绝,分别是那白头鹰、法兰鸡、不列癫、三杀兔、罗刹熊。此辈五人,绝非那江湖卖艺伙计口口相传之浪荡游侠,个个心黑手狠,不管这远近破落户,还是首阳山的老虎,齐刷刷都敢下手。
破球之内,诸家都以五常马首是瞻。然江湖风雨,缥缈难测。五常之内,也非玉宇清澄。白头鹰自开帮立派以来,二破汉斯,扫平倭夷,已死威加海内之势。而今因中东漕运码头的事却和罗刹熊闹得不可开交。
白头鹰寻思眼看这中东地界,自己小弟爱死爱死屡次被罗刹熊开瓢,马上就要不支。然爱死爱死做得杀孽太多,白头鹰自负安理会榜上第一把交椅,自不可明面上着手相帮。
这日正在心急,不想城西码头老泼皮不列癫来访。“大哥,近来兄弟观汝茶饭不思,连好莱坞女星都不曾多看一眼,特来为大哥分忧。”
且说这不列癫,本是成城市码头一霸,时常驾得三五辆牛车,四处践踏招摇。也是该这泼皮倒霉,和街面上的好汉几次动手,大伤元气。现在只得投奔到了白头鹰门下,讨一口饭吃。
白头鹰忙扶起不列癫,说:“某家正为爱死爱死之事烦忧,这罗刹熊数次撩拨俺的面子,且不得给他好日子过。可这破落户,原本一身钱财在赌坊输个干净,近日却突然又穿金戴银起来。有耳目传来,说是杀三兔这腌臜泼才暗中使得银两。今观此二贼携手,叫某家片刻不得安宁啊!”
不列癫言:安理会自有家法,岂可容得这二个狗畜生胡来。今大哥可明告诸位兄弟安理会升帐议事,俺可埋伏新西兰等一干小弟于账后就听大哥一声令下,将二厮直接拿下。
白头鹰捋须摇头:“不可,二贼羽翼丰满,又各有绝技,情急恐不得下手。”不列癫笑曰:“若拿不下来也可框得二贼同意放爱死爱死一马,在吾等兄弟面前,二贼岂敢不就范?此为一石二鸟,万全之策”
白头鹰连连称善。第二日就呼唤众家兄弟,安理会聚义厅前议事。罗刹熊和杀三兔如约而来。诸位坐定。白头鹰率先发难。
“今中东码头生灵涂炭,皆因爱死爱死和牙医两家相争,某家请诸位兄弟来,就要把两家的事摊开来门清,现要两家各自收了家伙,不得再斗,免得再殃及无辜。诸位以为如何?”
不列癫忙起身和身后一干小弟作揖道:“全听帮主定夺。”罗刹熊却一声冷笑,掷酒杯而起。“吾观汝等辈,瓦鸡土狗耳,不足于尔等谋。今爱死爱死已成将倾之势,尔等何必强帮?”
不等白头鹰回话,不列癫站起来反驳:“此乃自由民主之民意,尔等毒菜之辈,岂可知晓。今罗刹熊乃强词夺理,不是正言,难服我众家兄弟。”
罗刹熊正要掀桌子,却被三杀兔拦下。三杀兔作揖道:“今我兄弟议事,直言无妨,何来强词夺理。望不列癫兄以大局为重,如出言轻佻,恐难立足于安理会之上。”
不列癫观三杀兔左右卖萌,不禁大怒。不顾白头鹰屡次使眼色,手举搅屎棍跳将出席一脸悻悻:“人言道三杀兔仗义疏财,今日观之,小儿见识。汝等屈从于罗刹熊,恐为天下耻笑。”
三杀兔正襟危坐,上下环视不列癫,突然大笑起来。三杀兔曰:“吾听闻不列癫乃本帮高手,一手十三路搅屎棍棍法天下闻名,然今日观之,终是有勇无谋之辈。今日这破落户仰仗了谁的势力,要把安理会闹个沸反盈天,倒是让外人看笑话。”
不列癫 闻之变色,正要反驳。三杀兔却又是一番唇枪舌剑:“泼贼,你屡次撩拨众家兄弟面子,已引得众怒,今日要不是看在安理会诸位兄弟和白头鹰大哥的面上,就要让你晓得洒家的手段,早就请尔到江心吃馄饨面。尔不过是个委命下使的货色,有何脸面在此指黄论白。”
不列癫气得举起搅屎棍就要去打,却被白头鹰一声喝令停了下来。“都是自家兄弟何必伤了和气。爱死爱死乃疥癣之疾,吾等从长计议就是。”
言罢和众人喝得三五杯就各自离去了,只留得不列癫骂骂咧咧誓言要报此受辱之仇,此番又是后话了。(徐耳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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